他笑声太大,屋内人听见了,走过来开门,门打开……
“钟公子?!”
门打开,是昨天开门的老头。
和昨天对陈植之不同,老头才开门看到来人是钟准立刻就笑开了,上前作揖行礼。但他才做了个抱拳的姿势,钟准笑着也是上前,反手拔剑,咔嚓一下,非常微妙的响声。
陈植之都不知道他是怎么个动作,面前老人家就已经晕了过去,眼下还站着是因为钟准单手撑着他脖子,假装没事而已。
“钟少侠!”
一番操作把陈植之都给看傻了,钟准转头过来却是一脸单纯样子,疑惑问:“先生约我前来,难道不是这么个意思?”
好吧,原本不是这么个意思,眼下已经这样了,就这么个意思吧。倒也干脆直接,少了好些中间过程。
“难道说不可以?”钟准见陈植之没立刻表态,惊讶问。
陈植之十分无奈,摇头讲:“也不是不可以。”
“那就好。”说完,钟准推着老头,或是说抬着他假装他还能站着的样子,大步走进院中。
陈植之也赶紧跟着他进了院子。
进了院子,今天宅子里跟昨天相比稍稍有些不同,后面屋里好像有孩子的叫声,陈植之想到一个月前这里才得了新孩子,应该不止一个老头才对,病重的儿媳丢了出去,家里怎么说还该有儿子和奶妈,或是老头自己的老婆。
这样想着,他对还扶着老头的钟准讲:“家里应该还有其他人。”
“这很好办。”钟准说。
陈植之没来得及问他怎么很好办,他把老头先放了,随后快步进屋,没一会,声音都没有,就见两个婆子,外加一个年级稍年轻一些,胸部鼓胀的妇人给他拿绳子系了手,拉一串蚂蚱一样拉着从屋后走了出来。
到了院子里,钟准把几个女眷安顿好,再把老头也缠结实了,一看就精于此道,经常干这种事。
他熟练地给几人嘴里塞了布再拿绳子缠了几圈系好,四个人全都处理好了,他再到后面去,提了个篮子装了婴儿出来。
婴儿出来的时候,老头醒了,见钟准提着婴儿立刻全身摇摆,红着脸愤怒大叫。钟准瞟他一眼,并不在意,问陈植之:“先生,接下来怎么搞?”
事情进展顺利,也顺利得太很让人吐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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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植之现在骑虎难下,想了想,只能一把到位了。他走到院子里的水井边往下看,当即那才在愤怒摆身的老头,忽然惊恐看他,整个人都变成了灰白色。
“脉在外是山势,在内是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