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欢女的。”钟准说。
陈植之不高兴了,跟他儿媳一块丢白眼看他,钟准大笑,笑完把茶杯放了,说:“喝茶真没意思,还是得喝酒。”
“我给你一壶好酒,你求宗玄给白焆打一把新剑吧!”
“你有好酒?”钟准惊讶问。
“你哪来的钱买酒?”白焆抽哒哒,擦着眼泪问。
真是服了她了。
陈植之无奈地看白焆一眼,先说了句“我没藏私房钱”才起身对钟准道:“我这些年总要有些收藏吧。”
就这么几人去看陈植之的收藏了。
去看的路上,白焆就想了,这屋子她来了之后上上下下都翻过一遍了,还有什么地方放了宝贝她不知道的?
想着呢,陈植之进了柴房。
一屋子的银杏树叶后头,地板上有个木门,陈植之拉开木门,还没说话,白焆就叫了起来:“公公,你太过分了!背着我藏东西。”
陈植之无言以对,这种给人当公公,当成公公的感觉。
“好儿媳,我错了。”
“也给我个宝贝,就饶了你。”
我都给你求剑了啊!
也是没法说,陈植之边是把门下面地柜里的东西往外头拿,边是说:“好儿媳,你看,其实都是些没用的旧东西,说得好是搞不好有机会能用上的法宝,说的不好听就是一堆垃圾啊,儿媳。”
“瞧你说的,一点值钱的东西都没有吗?”白焆说着把他拿出来的东西,一件一件拿到手上看,首先拿了一件是小账本一样的古书。
白焆翻开以为里头会有咒语,结果一堆鬼画符,完全不知道是什么,问陈植之:“这是哪国语言啊?那什么地方的女书吗?”
“哎呀,就是这个!”陈植之惊叫了一声,从白焆手中接过书来,翻了几页,朝钟准欣喜道:“这上面的字不是人的字,是狐狸文,狐狸写的字。”
回前头陈植之说他十六岁那时坐船,下了船,他不够有拼抢意识,等到发现僧多粥少,已经没有地方给他补给了。
想着难道要这么饿一天?忽然有人喊他:“那边的小哥,长好看那个。”
“恶心。”小舒和白焆同时吐舌头说。
钟准大笑:“陈兄继续,继续!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