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没有改了想法,陈植之原本以为都已经爬到山上,钟准一定会要看一眼五彩祥云才好,没想他这么一说,钟准十分爽快,决定天亮就下山。
做了决定,钟准在此,二人就是一夜好梦。
大清早醒来,陈植之伸了个懒腰,看到金光从窗口漫入,觉得此刻朝阳风景挺不错,站起来,推了持剑睡在他身边的钟准一把道:“天亮了,去看日出。”
“唉,我喜欢日出。”
钟准瞬间起来,精神头很好,二人很快穿了衣服,可是才要出去就听到外头有人大喊:“祥云!祥云!”
做了决定要下山,却突然来了祥云,陈植之心里一阵不爽,更不爽的是桌上的鸡没有,都只有一个头了,还不知道是用了哪边肌肉的力气,跳起来讲:“送我去看,送我去看!好哥哥!英雄!大人,求求你了!”
“唉……”
陈植之厌恶一声,拿布包了鸡没有,跟钟准走到飞仙台,看到天上无云,东边一片金光过来,太阳才刚刚冒头,但金光到了飞仙台边却似是给一道无形的瘴气挡住了一样,成了朦胧一片屏障,而在金色屏障之中,由下而上,一片辐射开来的五彩虹光,中间蒸腾着水汽,果然是十分像五彩祥云。
可是……是像,而非是。
陈植之本能感到不对,见钟准瞪大眼睛往前还出手拉了他一把。
“怎么?不是么?”
钟准问,陈植之未答,那飞仙台上居然吵了起来。起事的是一个中年读书人,可能是个十分有名的诗人或是官员,站在飞仙台边笑着调侃身边九嶷山的道长。
“道长,您是方外修行之人,五彩祥云就在此,何不敢纵身一跃呢?”
“原来如此。”陈植之一下就明白了。钟准是练武之人,早起阳升比较厉害,还在一边弄自己的衣服,没明白问陈植之:“什么原来如此?”
陈植之没说,指一眼前方飞仙台上。钟准寻着他的手指去看,看到那中年大诗人,弄了下胡须,潇洒往前一步,回头再看那道人道:“先生不敢,我先去了哦。”
“先去就先去,那么多废话?”钟准小声跟陈植之讲,陈植之给他一个眼神让他自己体会一下。
钟准体会了一下,再见前方被调侃的道长也说话了,讲:“凡是修行,佛亦然道也亦然,都是深信第一。先生若是深信,即是肉体凡胎也能一举得果。”
“呵呵,道长说得好。”往前一步的中年诗人轻摇手中蒲扇,摇了两下又回来了一步讲:“既然佛道都是深信第一,道长该是深信不疑,还是道长你先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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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论佛学修为,我如何比得上邹大诗人啊。”
“不不不,还是道长先请。”
“不不不,还是诗仙邹大人先请。”
“不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