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牛当然不干,谁知道那书生什么时候百年?
那书生为了哄着他,便说徐大牛是一个百年难得一见的书画人才,日里徐大牛过来要账,那书生便教他画画写字。这么一来一往,没想徐大牛真的爱上而来书画,真心学了起来,而五年多要六年的样子,那个书生寒食时去给家人上坟,一不小心滑了一跤居然就一病不起,而后便真如他所说,把房子和房子里的书画都留给了徐大牛。
徐大牛得了这么一间房子……
“便终日在此写字作画。”老头叹了口气,道:“我哥哥是真心认准了自己能成第二个王羲之啊。”
听他这么说,白焆差一点忍住没笑。
强行忍住之后,她路上没听那老头讲案子,就直接说:“一路上我都想我妹的婚事来着,你哥哥这究竟是怎么了?给女鬼迷了,还是给女鬼迷了?还是给女鬼迷了,麻烦你再给我说一遍案子。”
……
她说完,陈植之侧目看她,很辛苦才忍住没说:“你三条都是给女鬼迷了啊,儿媳。”他能忍住,那日子过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徐大牛不能忍啊!
当即从他那个草窝子里跳出来,一顿跑到白焆面前,指着她鼻子就是一顿骂。
只是……
依旧是没声音。
白焆淡淡看他一眼,一点都不觉得这浑身破烂,满身墨汁的老头有什么好怕的,随意地移开他指着自己的手指,白焆问方才说话的老头,道:“你哥哥这是,说不出话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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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怎么不是呢?”
还果然就是!
白焆觉得这个案子好办极了,她都能办,再看陈植之在那低头看墨案上才写的几幅字,她觉得她的判断是正确的,便背着手在屋里巡视一周,找到一副画,她从墙上摘了下来,拿到那徐大牛面前就问:“你看看,夜里来找你的女子,是不是她?”
她手上拿的一幅画是一个山水,不过在山水之间的河里有个人在洗澡,背面入画,露出半截美背,长发婀娜。
那徐大牛一开始以极端震惊的表情看她,而后指着那纸上人便大叫。
依旧还没有声音,白焆盯着他,好像他是个怪物一样,气得徐大牛跳起来骂,但因为还是没有声音,他骂一会见白焆怎么都不怕,自己也没意思了,赶快地跑到墨案上抽了几张纸就写了一句话——
“那是个男的!!!”
……
白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