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我脱光了翻来覆去看一轮我知道啊,我大为惊恐啊,我怕啊!
但她还给我画了感情线,我是真不知道啊,原来这条红线是感情线,给画得刀疤一样,我的天啦!
“青云兄,忘了吧。”
“啥?”
“忘了吧。”
……
“植之兄你说可以问的。”
“我现在说不可以了,咱们跳过这条吧。”
对话结束,二人又往前头走了一节,任棠究竟不是钟准,没那么好说话,小年轻心性够人有点轴,不说还好,说了就有些受不了,没憋住讲:“植之兄,你不能总把这条给过了。”
“那不过要怎么搞?”
“要我说?”任棠问。
陈植之抓住了这次机会,连忙讲:“不需要你说,谢谢。”
“你应该娶她!从了她!”任棠完全没理他说什么就讲。
对话再次终结。
还好此时,前方来了一匹马和一个人,原来是那昭武校尉刘大人等得不耐烦叫人来喊陈植之他们了。
陈植之从来没有哪一次这么想赶快去办案子的,跳着蹦着就赶快跟人走了。
一路来到了刘大人的别馆,没让在前院多待,二人一进去就让人给快速引到了房子的后院,而后院里,地上放着三条死狗,都是腰斩而死,死状很惨,一地淋漓。
是个大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