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舒道:“打分啊,不是说比谁说的事更恐怖吗?这件事我给三分。”
……
陈植之也分到了一片叶子,边上曹居白也分到了,惊讶问:“我也有!”他才说完,发现鹌鹑妈妈也分到了叶子,就不说话了。
打分组都得到了叶子,派了个代表鹌鹑妈妈说:咕咕咕咕。
小舒讲:“满分五分。”
于是各自打分,陈植之给了四,曹居白本来想给二,给他师父瞪了,给了个四。那边鹌鹑妈妈和白焆都只给了二。
因为鹌鹑妈妈不会说话,给分还是随便啄了叶子两下,所以是白焆发言,讲了给二的理由:“这医案都不是你做的,也不恐怖,不就喉咙里卡的痰成精了吗?没意思。”
……
秋高气爽的好天气里,一屋子人银杏树下吃着烤白薯,嗑瓜子,就她手边还放着一把开刃宝剑,夏侯惊也不敢违背她,两分就两分吧,总归其他人给的分还可以,扒拉扒拉一下,平均分三份,算是不错了。
往下走,轮到邹医生,他想了会,决定玩把大的。
讲是他四十多岁时吧,为祖父迁坟去了趟河南,约是汴州附近,遇到一个大户,姓晏,娶妻姓邢,婚后恩爱,但这个邢氏后额靠近耳朵的位置长了个疽子,生病多年,久而久之,邢氏从腮部到下巴,连同里面的牙齿,牙床全都烂了。
混沌一块淋漓,稍不注意触碰就会脱落,平日拿一块布遮挡,其实整张脸上唇以下部位都已经烂掉了。
邢氏自知将死,老公便死马当活马医地找了当地一个游医野人。
平日此人乞丐一样,专营符咒水祈福,没想邢氏老公找到他,他看过邢氏后却表示:“这事好办!给我一百两,我给你办了。”
晏老爷问他怎么搞。
“你猜怎么搞?”或许是为了气氛,邹医生半路停下来,神神秘秘问众人。
“都烂了怎么搞?”白焆吃多了东西此刻有些发饭晕,无精打采地回了一句:“难道说还能找个新的换上?这人又不是个车……”轱辘。
“哎呀,二奶奶说得极是!”依旧是话没说完,就给人抢了去,那邹医生拍大腿说:“就是找个生人,跟此家邢氏面貌体型年纪差不太多的,弄了下面的下巴过来,安在她身上,缝好便是。”
他这一拍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