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她的女儿香。
陈植之不敢说,也不能说,尴尬到要死,脑袋里居然还不合时宜地开始闪现她不穿衣服的样子。
他都快死了,此时忽然听到脚步声,那一刻他仿佛看到了佛祖,慌乱转身冲出房间,边跑边说:“来人了!来人了!”
“来个人你这么兴奋干嘛?”白焆问着话也走了出去。
几人冲出房间,到了院子里,看到来人浩浩荡荡,是不能和尚带着一二十个和尚一齐着急样子冲到了别院的院中,而且他人进来,还没说什么,身边几个和尚便早有准备一样,开始着急敲门开门,寻里头的人起来。
霎时间院子里弄得好像进了贼人,这些和尚都过来抓一样。
气氛太奇怪,陈勇最后一个跑出来,见不能和尚这个样子,立刻就问:“不能师父,怎么回事?您这是怎么了?”
“前情之后细说。”不能和尚道,走过来抓了陈勇的手一下,问他:“悟能道长,甄姥爷,忠良和那……”
他一时想不起灰衣道人的名字,于是陈植之就在旁给他接了一句:“灰衣道人。”
不能和尚接过话来,看向陈植之说:“灰衣道人,正是,他们四人昨晚可有回院中。”
他看到陈植之一时没有回话,转头又对陈勇问:“可回来了吗?”
陈勇摆头,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我昨晚给我爹气到懊恼,跑去藏经阁抄了一夜的经,此刻才回来。”
“哦!”陈勇忽然指向陈植之和白焆说:“我爹和我夫人……”
“夫你妈!”
此时不是吵架的时候,陈勇脸红了一下,改口说:“和白焆姑娘整晚都在这院中,没有出去过。”
“二位没有出去过吗?”不能和尚问。
陈植之点头,他马上就问:“那悟能方丈,甄老爷……”
“他们也没有回来过。”
陈植之说,不能和尚当即看向北边慕容秋的房间,看了一眼,他回来看向陈植之。
陈植之也看着他,一心一意,全神贯注。
陈植之表情有些不对,怎么这样用力看我呢?不能和尚疑惑了一下,不过还是接着说:“昨晚我邀请四位入我房中饮茶论法,没想一阵妖风过来,等我醒来,只看到满地狼藉,而他们四人都已经不见了,我想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