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完,他自己没敢看白焆,但钟准看了,看过之后憋不住笑,拍腿说:“那真是非常快乐!”
一屋子男子都开心,陈植之笑着接着说:“而后,没多久,她家老公忽然在门口见一个女子过来,妖艳至极,与村里头的女人有很大的区别。”
到了晚上,临近入睡,老公去关门,却见女子过来,轻推门进来,悄声爬上床,老公便与之欢好。
“等等!等等!”忽然有人喊刹车,是那吴小哥,红着脸问:“老婆呢?这女子就这么上床了,那个老婆呢?跟有钱美男子好的老婆呢?”
“不就在床另一边吗?”陈植之做嫌弃表情讲:“村里头的妇人睡得死,没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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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这样?”吴小哥红脸叫道。
陈植之笑看他,讲:“还能这样。你听我往下说。”
往下再说,于是至夜。那夫便在床上与门外来的美女欢好,而他身边,妻则与门外来的美男子欢好。一床四人,你不打扰我,我不打扰你,你好像看不到我,我好想也看不到你。
……
“好真实的婚姻生活啊。”有人说了一句,似乎是昨天那个求撞羊的老镖师。只是此时一屋子青壮年都听入迷了,没人理他,如此而已。
“一个床上,两对男女,都在……”有年轻人跟着说,满脸通红,吞了一口口水。
马上又有人讲:“究竟是你看不见我,我看不见你,还是都能看见,看见了还正好……”说完,也是吞口水。
马上再有人接,道:“若是都能看见,是不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眼看越说越邪乎,连那两个卓云轮身后的而小徒儿都面红耳赤起来,忽然有人轻呵一声,道:“植之,你这故事我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