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霸白老爷大战五百乡民。”白焆回她道,说完自己一个没忍住,笑到腰弯。那白焰也跟着她一起笑到腰颤,笑着笑着,不知道怎么回事两个姑娘又都哭了起来,哭了笑,笑了哭,又是哭又是笑,不知道多久才终于止住,也不知道多久,几人已经出了云霄楼,到了没有灯笼,没有光,冷冷清清,还有些落寞的大街上。
两人手拉着手,又走了好几步,踩到了裂开的地砖下的积水,弄湿了脚和好看的裙子,这才终于反应过来,这里不是云霄楼,已经不是了。
白焰回头,白焆也回头,望向黑暗中如烧般的巨楼,看了一会,白焆忽然想起自己这算是没问过她爹就给她爹收了女儿了,忙要叮嘱那小妮子一些她爹的注意事项,但还没说话,那改了名字,叫白焰的姑娘忽然抱住肚子,大呕起来,呕出之物腥臭无比,还带着股隐约可闻的酒味。
白焆一下给吓到,忙叫:“医生!医生!公公,去找医生。”
陈植之侧头看她,不知该说什么才好,这全洛阳城最好的医生不就在你身边吗?还用找什么。
只是他没来得及说什么,忽然前方马蹄声急,远远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骑马过来,看样子是要骑马过去的,却在经过白焆身边后,忽然扯着马又跑了回来。
勒住马,翟乾佑连人带马整个起来了一下,随后落下,他惊讶看白焆,也看了眼她身边的白焰,问:“你怎么在这里?你身边的姑娘是怎么回事?”
“她是云霄楼……算了。”白焆摆摆头,暂且把介绍白焰的事丢下,抬头看他问:“你这是怎么回事?要回云霄楼吗?”
“怎么?”翟乾佑问了一句,忽然变了脸色,着急问她:“我给你的桃核呢?还在吗?有没有弄丢?”
白焆忙从衣中拿出桃核,踮起脚来递给他将:“没有弄丢!花魁娘子想要夺它,我不干,我公公也没让!”
讲完,她忽然想起方才陈植之的操作,迟来地觉得“哎呀,真是帅死了!我怎么就光顾着哭,刚刚都没好好感受公公的帅。”
一片树叶就呼唤出树神帮忙干活是什么操作。
谈笑之间,就从数里之外取来了卫宗玄的剑是什么操作?还有那最后上楼,给了她什么东西?
公公这一番连招出击,简直不要太牛!
我都没看懂,我现在都还没搞懂。
白焆心潮澎湃,小女孩一样,跳着就要与人分享自己的喜悦,却不料头顶,那翟乾佑劈头盖脸过来,便是一大串话地讲:“花魁娘子想要夺它?果然,那花魁娘子有问题!今日我闯入法坛时,那楼主说‘我是在控龙施法,却非是在害人’!原来他说的是真的,那时他施法,非是在害人,而只是在与人争夺他的龙而已。”
翟乾佑的话一下把白焆沸腾的好心情压了下去,她疑惑问:“你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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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乾佑又控了一下马后,对她说:“我方才连着去了四处毒龙地,所见都是法坛被毁,有人已经先我一步找到了这早就布在洛阳城中的毒龙位,还从这些毒龙原来的主人手中,夺走了毒龙!东南西北四条全部夺走了,剩最后一条……”
就是中!
就是那条白色的湉娇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