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慢,京墨你的戾气怎么这么重,有句话说得好先礼后兵,把客人吓跑了我们还怎么赚大钱,至少得先动口再动手。”云慕辞满血复活从隔壁房间气宇轩昂地走出来,“还有百里你自己不仔细看京墨倌牌匾下方的彼岸花印记,怪的了谁呢。”
京墨和云风看到云慕辞后立刻冲上去,将她紧紧围住。
“主子,你可安好?”
“公子,你是否无恙?”
云慕辞左手持扇,一人给脑门一下“感受到了吗?本座现在腰不酸腿不疼,轮椅也不用坐,打你们两个信手拈来。”
云风三人视线齐刷刷看向依然缠着布带的右手。
云慕辞打趣道:“你们干嘛用这个眼神看我的手?你们也想缠布带吗?”
百里止渊手不自觉摸了摸耳朵“谁看你的手了,我是看你这件红色金丝云竹锦袍,还,还挺好看的。”
“没看我的手那就走吧。”
“去哪里?”
“在暗谷地盘闹事,当凌霄公子是摆设吗?”云慕辞将红色的彼岸花面具戴在脸上。
云风也拿出白色兰花面具戴上,还顺带换了一件水蓝色的外袍。
百里止渊看向京墨“你不会也要戴面具吧。”
京墨唇角一勾“我自然不用戴面具。”
百里止渊:“为什么?你不怕出去被暗谷仇家暗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