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墨趁隙将脖间一直悬挂的赤色棋子猛然扯下,手腕一翻,棋子如闪电般疾驰而出。
赤色棋子径直穿过水龙卷和拂羽景明的护心甲,噗呲一声,水龙卷消失,拂羽景明捂着胸口,缓缓跪倒在地上。
京墨原本垂在两侧的手紧紧攥起,骨节泛白,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仿佛有一团怒火在心中燃烧,死死地盯着拂羽景明尸体,喃喃自语道:“拂羽景明你欠我的,用你这一条烂命偿还也抵消不了一分一毫。”
这时一幅画卷从拂羽景明的衣袍里飞出,怒斥着因为心脏碎裂而亡的拂羽景明,“废物!废物!全都是废物,他怎么会派你来清剿拂羽一族。”盛怒之下直接将拂羽景明的尸体直接吸入画中。
京墨见到这诡异的画面,右手快速捏诀,百枚棋子如疾风般朝画卷疾驰而去,然而那画卷却在瞬间从一幅幻化为八幅,棋子仿佛被一股强大而无形的力量紧紧束缚,毫无挣扎余地地就被卷入了画卷之中,继而又从另一幅画中吐出。
“小子偷袭可不是正人君子所为,要不是我对用你们拂羽家炼人体武器没兴趣,你早就和那百里止归一个下场了。”
“什么意思?你是谁!”
画卷没回答,其中一幅突然出现在京墨面前,用力嗅着他身上的气味,大喜过望道:“香,你身上居然有如此浓的杀气,我喜欢,我走着一趟倒是颇有收获,居然找到能代替百里止渊的人形武器了。”
“嘿,他可是本座的人,你是从哪个犄角旮旯冒出来的没眼力见儿的家伙,张嘴就敢抢人。”云慕辞抱着双臂,倚靠着一旁的杂乱的石头,懒懒说道。
京墨见到云慕辞立马飞到她身边站定。
“公子你完事了?”
“没有。”
“那您现在出来是?”
“哦,那五个傻子说这院子被棋盘和防御阵罩住了进不来,本座不得不出去拿解药。”
“解药?”
“根据本座手里的小道消息,那个嘎了的人房间地下密室里有解药,这不是派人去偷,呸,去拿来试试嘛。”
“小道消息?我都不知道,公子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们两个继续,本座拿个解药就闪人了。”
云慕辞摆摆手,大摇大摆的从八幅画中间穿过,直接伸出一只手穿过棋盘防线从老二手里拿了解药就走。
画卷突然开口道:“你……好像是……那日闯入我秘境却没有露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