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天强行挤出一分笑容。

“能不能放我离开？”

“你觉得呢？”

方天昊语气玩味的说道。

果然。

李云天本就不抱什么希望，这下更加将心沉在谷底。

身上的伤势，哪怕是动一动都疼的费劲。

想要在方天昊手中逃走几乎没有可能。

“能不能在我临死前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

李云天索性直接平静下来，眼神古波不惊的盯着方天昊。

“说”

“方家……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方天昊神色一愣，显然也没有想到李云天居然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方家是个什么的存在？

方天昊在脑中想想记忆中方家的样子。

还记得在方寒老祖刚复苏之际，当年所谓的琼洲四品家族凌家凭借玄圣修士都能够欺凌方家上门。

甚至能够逼迫方家不得不考虑保存火种的程度。

可是随着方寒老祖的以雷霆手段覆灭凌家后。

方家似乎再没有经历过那般耻辱。

所以方家是个什么样的存在呢？

方天昊难得犹豫，“大概是个靠着家族某个伟大存在背负的家族吧。”

“伟大存在?”

李云天瞳孔一缩，想要从方天昊这句话中捕捉什么重要信息。

可是在想到自己似乎已经难以活过今天，露出一分无奈的苦笑。

又重新恢复了之前的状态。

接着转头看向方天昊身后的李启航。

面上并没有恭敬之意。

“当年你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屠戮族人，就已经不配得到族人的尊重。”

“可是没想到居然是你在最后做出了最正确的决定。”

李云天自嘲的一笑。

强打起精神坐了起来，身上的气势逐步攀升。

几乎是短短瞬间就恢复到全盛状态。

“公子……”

李启航下意识想要将方天昊护在身后。

方天昊将李启航推开，无比自信的看着面前曾经的死敌。

他自然能够看出李云天能够快速恢复到巅峰是使用了秘术。

不出所料是燃烧灵魂的禁术。

只要拖下去，李云天根本不用他们出手也会陨落在禁术的反噬之下。

但是他方天昊偏不。

当年能够将李云天打的落荒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