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过身来,面向满脸疑惑的辛祥和周围一片稚嫩却又充满好奇的脸庞,沉声揭示了其中的秘密:

“这名同学之所以能够维持如此长时间的金禽独立姿态,其背后的原因并不简单,实则是因为他身负残骨,对常人难以忍受的痛苦已然麻木。”

此言一出,犹如石破天惊。

瞬间让在场的辛祥以及所有孩童瞠目结舌,惊讶不已。

那个原本怨毒望着路尘的田修伟,听闻此言后,他眼中闪过狡黠而得意的光芒。

肆无忌惮地狂笑起来,言语间充斥着如释重负般的报复情绪:“我就说嘛!这废才怎么可能坚持那么久,原来是因为这个缘故!”

随着田修伟放肆的笑声,他身边的那些甲班孩童们也纷纷附和,发出一阵阵讥讽的大笑。

他们内心深处本就认为路尘是废才,如今文赫明的解释无疑满足了他们的期待,让他们个个窃喜不已。

然而,尽管如此,辛祥这位为人正直、思维严谨的讲堂师并未轻易接受这一说法。

他对着文赫明拱手致意,语气中蕴含着一丝疑虑和探究:“文副堂长,您所说的是否确凿?一个身患残骨的孩子,如何能凭借自身毅力,保持这般艰难的金禽独立之姿如此长久?”

文赫明却并未言语,而是扬起一抹深藏不露的冷笑。

这抹笑意如同夜色中的一丝寒星,不易察觉却又意味深长。

他径直走向了此刻仍在聚精会神、坚守金禽独立姿态的路尘背后。

路尘尽管沉浸在自我挑战的世界里,但他对于周围人的议论并非充耳不闻。

他之所以执意要保持这个姿势,正是为了探寻自己极限所在。

然而,当文赫明的话语飘进他的耳畔时,他内心不由得一阵震动:难道正如文副堂长所言,自己之所以能在金禽独立上坚持如此之久,竟然是因为残骨失去了疼痛知觉?

路尘对文赫明极为敬重,这位曾从生死边缘将他与柳青衫救回的恩人,不仅解救了他们的生命,还间接帮路尘的阿爹阿娘报了仇。

而在昨日初入学堂报名之际,又是文赫明适时出现,为他化解了一场难堪的局面。

这些沉甸甸的恩情,无一不是重如山岳,烙印在路尘的心头,让他对文赫明充满了感激与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