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间,他的脸色因愤怒而变得阴沉,显露出作为父亲对侵犯女儿安全的绝对零容忍态度,季欣瑜无疑是他最不容许他人触碰的逆鳞。

言毕,季昌宗的目光再次流转,那眼神中充满了深沉而又慈爱的光芒。

他轻轻转过头来,凝视着一旁沉默而坚定的路尘,他的声音中带着一股温暖而坚决的力量:

“孩子,你放心,我一定会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当我查明真相之时,定会携小瑜亲自登门,向你表达我们最诚挚的谢意!”这番话语中饱含着对路尘无尽的信任和感激。

不待路尘回应,季昌宗又迅速把目光投向了并肩而立的季昌铭,眼中闪烁着坚毅与决然,“昌铭老弟!我先行一步了!多谢这段时间对小瑜的照顾,后会有期!”

紧接着,在季昌铭和路尘还未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之际,季昌宗已经矫健地跃上停靠在薛泰清医术馆门口那匹血痕马之上。

血痕马似乎感知到主人的决心,长嘶一声,四蹄翻飞,犹如离弦之箭疾驰而去,瞬间便消失在了街道尽头,只留下一道尘烟弥漫在空气中。

等到季昌宗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视线之外,季昌铭才回过神来。

他面向路尘,满脸真挚地道:“路尘,真的非常感谢你!若非有你出手相救,恐怕此刻欣瑜已经凶多吉少。”他的话语里洋溢着深深的感激之情。

路尘闻此,谦逊地拱手回应道:“季县令您言重了,我只是做了任何一个人都会做的事情,更何况,季欣瑜同学平安无事才是最重要的。”

他的话语虽淡然而坚定,却让人感受到了一种无法忽视的责任感和勇敢精神。

季昌铭再度点头致意,留下一句:“那本县就先告辞了,以后有任何事情,尽管直接来衙门找我即可。”

随后,他转身离开了薛泰清的医术馆,背影显得庄重而有力。

此刻,一直静观其变的薛泰清从后堂缓步走出,走到路尘面前,面色凝重地提醒道:

“路尘啊,真是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那贼人手段如此歹毒,下次可万万不能再如此莽撞行事了!”话语中满是对路尘安危的深深关切与教诲之意。

“我知道了,薛医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