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边防将士显然没料到阿扎会有此突变,也被这一举动吓得一愣,旋即也迅速调整状态,紧随着阿扎的步伐,疾步追去。
阿扎的步伐在药坊街巷尾戛然而止,他的目光聚焦在一家古朴且低调的医术馆上。
那招牌斑驳而古韵盎然,似乎承载了无数病患的希冀与生死之重。
他的脸上瞬间绽放出一种难以抑制的兴奋神采,仿佛寻到了一处久违的宝藏,毫不犹豫地跨过门槛,踏入了那家医术馆。
与此同时,那名一直暗中跟踪阿扎的边防将士也停下了脚步,目光紧紧锁定在这座医术馆上,心中疑窦丛生。
那名边防将士亦步亦趋,紧随其后进入了医术馆。
这家医术馆正是薛泰清的医术馆,此刻的薛泰清正背对着门口,身着青布长袍。
聚精会神地在药柜前研磨药材,鼻尖萦绕的是草木清香和岁月沉淀的味道。
就在这时,医术馆一前一后走进两位访客。
先步入的是一位面容沧桑的老者,沟壑纵横的脸庞刻满了岁月的痕迹。
一双异色瞳孔闪烁着异样的光芒,高挺的鼻梁显露出异域风采,显然并非大夏帝国的本地人氏。
紧跟其后的,则是一名身形魁梧、肌肤黝黑的士兵,那健硕的体格无不彰显出戍边生涯的艰苦与坚韧。
薛泰清闻声抬头,看着这两位来客,并不似寻常买药求诊的病人,遂礼貌地询问道:“二位有何贵干?”
那位异域老者面带微笑,用略显生涩的大夏语言回应道:“尊敬的杏林医者,在下是来自接罗国的一名药术师,特意前来此地寻求医术上的交流探讨。”
听到老者如此解释,那名士兵似乎明白了什么,朝着薛泰清微微摆手示意并无他事,随后便默不作声地退出了医术馆。
出门之际,那名边防将士低声抱怨:“真的只是个普通的药术师罢了。真不知道我们统领是怎么想的!”
此时,正值他即将轮值换班,原本打算趁着休息时间,去川罗郡县的酒馆。
温一壶醇厚的美酒,配上几碟酱香四溢的肉食,享受一番难得的闲暇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