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四儿忙点头赞同。挪着小脚儿往东窗去了。
红团子在脚底下,呼的跑到前面,颤颤巍巍的停下来蹦着,又跑回来。跑出去,跑回来。嗳,走的实在是太慢了。
“三太奶,请赐教。这红团子是什么?它好像在跟着我。”谭四儿在东窗的三太奶牌位前面点了香,拜了三拜喃喃道。
“你这丫头,还真是有机缘。外头这个,好像是个飞龙,只是岁数小。它愿意跟着你,你就带着它修吧。”耳朵里忽然就闪出来的声音道。
回头看了眼门外飘着的小红团子,谭四儿喃喃着,“要怎么修?要怎么带着它?戴个红线在手上嘛 ?跟刚才臭子身上的一样?”
“看,你果然比你家那两婆媳机灵,就是这么带着。它显现出来的是个红色,估计是五行属火。它太小了,这会儿还看不清。至于怎么修嘛?你就该干啥干啥,后面再品品,它都吃啥,注意点儿就行了。”三太奶的声音就差没高兴的飘出来了。
“那,我带着它了,那根红线也会越来越长么?得长到什么时候?”
“不能。臭子是承受不了。外头那玩意太小了,也不会挑个人。”三太奶的声音透着一股可怜意味的嫌弃。
“三太奶,那,我还用带着你么?”谭四儿接着话茬儿问。
“没有特殊情况就不用带我了。因为我自己能吃饱了。看,就是这么不容易,小的时候,想吃个饱都难。”可怜的味道又浓了些,“好好带着它吧。它比我们还不容易。我们最起码小的时候有妈妈管着。它们这类的东西,不行,从个蛋里出来了,就没人管了。生死全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