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看不要紧,足足的吓了个结实!
长条的花盆里没有土,是个人!一个男人!
闭着眼张着嘴,光着上半身,圆圆的肚子鼓了起来,肚脐眼的地方,长出了一棵树,正是这棵结着红果的树。
“叔!”谭四儿回头叫韩大夫,“快来!”
韩大夫紧走几步来到了跟前,探头往花盆里看了眼,头发根儿都立了起来!
“这……”韩大夫看向谭四儿。
“这个应该就是那孩子!”谭四儿伸手指了一下那个红果,“这果子没准儿就是毒药。”
“你别碰!”韩大夫赶忙拉她,“再透了明,可坏菜了。”
“这人整么整?”韩大夫又看向花盆里躺着的人,叹了一口气,“造的什么孽!”
“拖走!”谭四儿从板凳上蹦了下来。
“那还不赶紧的,推下来整走!”韩大夫推了下那个花盆,“还行!不大沉,这孩子也没多沉。”
“来吧!咱俩快点儿推,一会儿人家再回来人了!”韩大夫转到了长盆的一个边上微微用了用力。
“回来正好!”谭四儿咬着牙!
“别啊!先把人整走,算账的事儿后面再说。”韩大夫看向谭四儿,“快点!”
两个一个推一个扶,把长花盆挪了下来。
紧跟着又一个推一个拽,把花盆推到了门口。
长花盆虽然不算重,可对偷东西这一老一少来说,已经是很吃力一个活了。
望着眼前的驴车,和地上的花盆,两个人都长出几口气,用力的往上抬,也仅仅是抬动了一边儿而己。
“往下推行,往上抬,我看咱俩够呛。”韩大夫一边喘气一边说道。
谭四儿在原地转了转,又瞅了一眼正在锁门的小壁虎,也叹着气说道,“嗳!早知道叫老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