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了什么事了?”霍先生伸手敲了下谭四儿的脑壳。
谭四儿扎扎手,不知道怎么说。
韩大夫转着眼珠看着眼前的两个人,爽快的说道,“就是太气愤了,那个果树你看着了吧?谁能不气,我这把老骨头都要气碎了,也不仅仅是生气,也怕他有其他害人的勾当,就一把火烧了。”
“这不重要!有痕迹就能找到!”霍先生笑着道。
“这个小风啊呵,要不就宜早不宜迟,过去看看去?万一,下场雨刮场风,烧干的灰可就毛也不剩下了。”韩大夫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早知道还有这样的事儿,就不过这个干瘾了。”
“套车!走,现在就去。”韩大夫简单的收拾了下自己的桌子。
“我俩没带东西。”谭四儿摊了一手,下手干点啥,不得有工具吧。
“回去拿回去拿,小驴车快着呢。”韩大夫拉着霍先生就往走,“麻溜儿的,别耽误工夫。”韩大夫回头叫谭四儿。
“现在是下午了?”谭四儿跟出来,指了一下天。
“无妨!”霍先生挤了挤眼,“黑了更好。走吧。”
“你看!还是这位老弟爽快!快走,套车去你那儿取你的东西。”韩大夫半推半拉的拖着霍先生。
“老伴儿,快,给我套车,我带他俩出去一趟。”韩大夫划拉着自己小车上的东西,半吩咐半交待的跟自己老伴儿说道。
“早些回来!”韩夫人帮着套车的手不停,斜着眼看向霍先生,“如果回来的晚,这一老一小的,路上你照应着些。”
“夫人放心。”霍先生双手抱拳行了礼。
三个人坐上小驴车,取上了谭四儿用的东西,便往镇里去了。
“我这几天没看见你那小丈夫呢?”在路上,韩大夫没话儿找话儿的打趣着。
谭四儿脸红了一下,声音不大不小的回道,“我也没见着他,学堂里可能是要考学,用功得很。”
“永山堂?”霍先生皱了下眉。
“好像是的。”谭四儿了看见了霍先生不寻常的表情,诧异的问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