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四儿跟霍先生对视一眼,咬着嘴唇。
“我能帮什么忙?”韩大夫侧头问道。
“快把药整好,很重要。”霍先生摘下了手套,拉过谭四儿抓着木棍的手,把她戴着手套褪了下来,将碎木棍包在了里面。
“小哥儿,刚才那地底下有什么?”韩大夫问道。
“白灰盖地,生死积气。”霍先生把怕手套放在驴车边上,往前挪了挪,坐在了韩大夫身边,“这户人家穿的鞋子一定是经过处理过的,否则的话,在这块地上根本没法儿走路。”
“之前的种过的植物,或者养过动物,需要采阴气的就直接贴着地面,不需要的就会架起来。”霍先生看向韩大夫,“是这样摆放的吧?”
韩大夫点头,“你这样一说,不寘 是那么回事儿,有高有矮的,当时没注意。”
“白灰底下有棺下!而且不只一个。”霍先生眨了眨眼,“站在上面时间久了,都吸你的阳气,能活80的,就剩下70了。”
“这么邪?”韩大夫大吃一惊。
“夸张些,但确实有影响,站在上面时间长了,会被吸走些阳气,短期之内就容易生病了。”霍先生解释道。
“先生,后面有人上来了。”谭四儿向车子后面看去,只见有两个男人骑着两轮车赶了上来。
霍先生手指推了下系在脸上的围巾,扶了下车板站在了车上。
“兄弟慢走!”一个穿着短褂的男人,骑到了驴车旁边,厉声开口。
“有何贵干?”霍先生站在车上,垂着眼皮看向车下方,狭长的眼睛微微眯着,声音虽然和气,却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
“兄台去过西门胡同?”骑车的人的眼睛瞟了眼谭四儿。
霍先生动了动身体,挡在子谭四儿前面。
骑车的人眨了眨眼,抬头看向霍先生,眼前这个人好功夫,刚刚自己根本没看清楚他是怎么动的便已经挪到了眼前了。
“到底何事?我与家人来镇里买茶,不知道哪里是西门胡同。”霍先生眯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