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四儿觉得他说的对,自己没有办法再往下说了,便在刘伟平那副青紫狼嚎的脸色里,告辞回家了。
刘伟凤要送她,也被她哥直接喊了回去。
谭四儿走到了他们家院墙拐角儿,都能听见他那高一声低一声的嚎叫。
谭四儿笑笑,趋吉避凶,是人之常情,换成自己,可能也不会愿意。
“没行?”霍先生坐在院子里,所坐的地方,正好能远远的看着客户门口。
“嗯。”谭四儿垂头丧气的坐在他旁边,顺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韩大夫来了?”
谭四儿在大门口的看见了里外忙乎的老球儿。
“嗯。”霍先生点点头,“别丧气,他不同意,也有办法。”
半晌,韩大夫站到了门外,朝着霍先生的方向招了招手。
“过去瞧瞧。”说完,霍先生半分泥水不带,利落的走了过去。
“霍小哥,这可不行啊,这憋下去的,又鼓起来了,我瞧着里头又出来一个,我没管那个,让我剖开了。”韩大夫举起手里小木匣子,晃了晃,“听见了吧?还硬着呢。”
“灌水!”霍先生接过匣子,递给了谭四儿,“用符水。”
谭四儿点头,接过了匣子,便奔着后院子去了。
“你去跟着看看,要打水啥的打个下手。”韩大夫对老球说道。
老球本就望着谭四儿,一听见自己师父吩咐,答应一声,便跟上去了。
“咱里面看看。”霍先生从自己的兜里掏出来张符,夹在手里晃晃,接着对韩大夫说道,“你有没有银刀,或者粗点儿的银针?”
“有!”韩大会动了动眉毛,一脸兴奋,自己小跑着去了自己的药箱子跟前,打开从里面挑了个大小两把长枘细刀,两根根,还有两个针管子。
“要哪个?”韩大夫的眉毛动的更欢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