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我们行动组在中途与机组的通讯还有与基地的通讯都莫名其妙的失灵了?
为什么原定用来锁死台风的电离发生装置竟然不起作用?
种种意外导致了整个任务的溃败,如果仅仅是意外,那我心中倒还能有点安慰,不过——
“这意外也太多了。”我喃喃道。
思来想去,我只能把怀疑点放在生天目千里和三沙基地的负责人张天溪的身上。
如果生天目千里故意隐瞒他们那边关于大气生物的信息、攻击我们的卫星,最终控制电离发生装置失效,那么这一切的失败,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可是动机呢?”我不断推理着,“她的动机又是什么呢?”
只是和西山基地对着干的话,未免太过牵强,在根本利益上,各个基地都是一致的。
生天目千里作为生天目公司的话事人,或许有从公司出发的不同利益,但也不至于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唉……
我叹了口气,暂时也只能推测到这里,更加深入的信息我暂时收集不到。
我转头看向师姐,宋以沐,她的母亲是生天目千里,复活节岛主管,生天目公司董事长。
她的父亲是西山基地资深专员……沙漏的重要成员。
可对于她来说,她的父母曾经、现在或者将来,是什么身份,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她的父亲不仅是基地的叛徒,彻底死去;她的母亲当年抛下了她,如今再一次成为嫌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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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钱,你还真是一无所有啊。”我摸了摸她的脑袋,无奈地说道。
生天目千里,一个谜一样的女人,我不知道她到底有什么意图,是什么心思;但如果那天她对我说得话不假,她没必要再去策划这么多阻碍西山基地的事端。
胸口的水晶又变了颜色,我感觉到一股反胃的感觉。
不对,这次是真的要吐。
“师傅!”我拍了拍司机的椅背,那大哥心领神会,立刻在路边停下车。
我跑下去,师姐的脑袋duang叽一下砸在车座上。
“唔……”她呻吟了一下,然后继续睡。
我则快速冲到路边。
“呕!”
我把肚子里的东西全吐了出来,泪水模糊了我的眼睛,那感觉实在不好受。
我睁眼看着地面,才发觉我吐出来的东西有点奇怪。
“蓝色的……果冻?!”
我似乎吐出来了许多蓝色的凝胶一样东西,我是什么时候吃进去这些东西的?
我不明白。
“师傅,稍等我一下。”我转头喊道,然后从之前的储物箱里拿出来一个罐子,取了点呕吐物装进去。
“我草,大兄弟,你干啥呢?”司机极其嫌弃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没,没事儿。”我也有些不好意思,毕竟那呕吐物还带着一丝胃酸的恶臭。
我回到车里,用水冲了冲手,然后把那一罐蓝色物质放进兜里。
师姐立刻扑上来,继续抱着我睡。
唉。
我叹了口气,但看着她的脸,至少还能有一点暖意。
汽车开始上山,朝着山顶的一座气象站驶去。
那就是个小山包,越野车驾轻就熟地窜了上去,在气象站的门前停下。
“师姐,师姐?”我轻声叫道。
宋以沐在我肩膀上蹭了蹭,不情不愿地哼了一声,然后睁开眼,疲惫地看着窗外。
车窗外,老程急匆匆地走了过来,表情凝重,香烟夹在手里都没来得及点上。
我打开车门,朝着他挥了挥手。
“为知!”他激动地喊道,三步并作两步跑了过来,扶着我走下越野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