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念停下了笑声,眼睛弯起,直勾勾的看着'申改红'。
“你问我吗,我只是觉得你很可笑,明明都一大把年纪了,还总是痴迷于低俗的小孩子都不愿意玩的那种扮家家游戏。”
她这话暗含的意思有很多,‘申改红’却完全被她那十分明显的嘲讽话语给激怒了,脸色铁青,皮肤下隐隐有红色的线条在蠕动,一旁看着的玩家们只感觉‘申改红’脸上的皮肤马上就要碎裂开来。
就在‘申改红’皮肤下马上就要泛出血丝的时候,他及时的收起了自己外溢的情绪,变得平静下来。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祁念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申改红’在短短几分钟内恢复正常,心中也暗自佩服,不愧是比他们多活了几十年的老头,控制情绪的能力也强到令人发指。
“其实从来都没有什么神明,那都是你自己为了掩饰这个所谓的换体之术才刻意传出的消息,你是村长,你的话自然是十分的有说服力,更不要说你还刚刚经历了丧子之痛。”
说到这里,祁念嘴角勾起露出一个讥讽的笑容。
“一切都是刚刚好,也必须是刚刚好,否则你很难让村民们那么快的相信你的话,所以你儿子的死也是必须的,只有那样你任务的每一环才能完美的套合。”
“呵。”
'申改红'笑了,他点了点头,看向祁念的眼神也多了几分残忍的欣赏。
“要是我儿子也有你一半聪明就好了,不过那家伙蠢的厉害,让他接过我的担子我可不放心,但这家伙还挺会笼络人心,村里人都把他当作我的接班人。”
“我每天忙着处理村子里的大小事,也懒得管他这孩子,也许是我太放纵他了,竟然让他产生了不该有的心思,我只好让他认清楚到底谁才是这个村子里的老大,谁才最有话语权。”
‘申改红’或者说是村长,他依旧记得那天。
那时候清鱼村旅游业很发达,每天都有很多的游客来参观游玩,他作为村长从天不亮就开始忙碌,好不容易在晚上十一点的时候忙完了所有的事回到了家里。
一推开门,就看见自己那个整日游手好闲的儿子四仰八叉的坐在炕上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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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从哪儿学来的坏毛病!”
村长儿子才刚十八岁,一个月后才过生日,但他已经抽烟喝酒样样都会了,村长顿时就气不打一出来,气冲冲的走过去一把抢过儿子嘴里的烟扔在地上。
村长儿子也是个刺头,他妈妈在他才两三岁的时候就跑了,那时候村子里还没有发展起旅游业,贫穷的厉害,他妈妈不愿意在这个土山村里浪费青春,再加上她也是被家人以一千块卖过来的。
从小没有母亲教导,父亲又整日忙着村里的事,村长儿子就和村里和他一样的不学无术的孩子一起结伴,一群没人管教的孩子就这样在山里到处游手好闲,今天欺负欺负狗,明天就逗逗鸡,再加上村里因为旅游业兴起,村里接通了网络,他们也从中学到了很多不好的东西。
嘴里的烟被夺走,村长儿子也有些生气,他冲着村长大吼:“从哪儿学的?我天生就会!”
被自己儿子这样顶撞,村长忙碌了一整天的神经更紧绷了,面皮绷紧的冲着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