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你们太爱多管闲事儿了。”
不知道为什么,沈泽川竟然从他的嘴里听出了一丝带着长辈味的说教。
他很想告诉老郭,他们也不是谁的闲事都管。但转念一想,似乎也没有这个必要。于是便保持了沉默。
反倒是走在他们后面的木流画接下了这个话茬。
“你以为我们谁的闲事都管啊!说的就跟我们住大海边似的……”
“画画,虽然咱们家不住大海边,但是咱们这里有的人家可不就是住在大海边嘛!”
“谁跟你成咱们家了?”
“哎呀哎呀,我不是那个意思!”
沈泽川闻言没有说话,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他一直在脑海中整理着这个事件到目前为止所有的信息。
如果说历史展厅里面的那位是唯一一个杀人者,那么地铁站找了四站的人来到这个阿诺丝海滩,就单纯是为了整明白它的编号是什么……
这事儿从正面上看本来就不太正常,从侧面一想反而更印证了历史展厅里面的那一位到底有多不好惹。
“这么说来,如果被那些穿着黑斗篷的追上,是不是也不会有什么事啊。”魏雨溪突然说道。
“小妹!你想什么呢……”魏子河叹了一声,果然,他小妹聪明也就是聪明一时,“血祭,你听着像是没事的样子吗?”
“诶!老郭,血祭是怎么个祭法呀?”木流画小声问道。
“就是血祭啊。以人为祭,向阿诺丝神祈愿。”
“噫……那原来的那些,愿望真的实现了吗?”木流画继续追问道。
“怎么可能啊!”老郭无语地道,“要真那么管用,以岛上那群人的贪婪程度,那岛上早就没人了……”
“那这些人为什么还那么狂热啊……”木流画嘟囔了一声,声音不大,但在一片黑暗的走廊中却还是格外的清晰。
她话音一落,周围没有人再继续接话。
沈泽川脚步不停,紧紧跟着最前面的老郭,拐了一个又一个弯。就连平时比较认路的他自问也绝对不会来这种七拐八拐的偏僻地方,更想不到楼梯竟然在这种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