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余烬飘飘然远去的模样,刘伯宏不由得有些头疼。
“现在的年轻人,杀心都这么大吗?不过不得不说,真像呀。”
“哎。”
长叹一声,拿起桌上的茶壶,斟满一杯。正准备喝口茶感怀古今,但还没等他举起茶杯。一只手就极其自然地接过茶杯,缓缓叹啜。
那人似乎是刚刚远行归来,周身一股子寒气,肩上还有些许雪花融化的湿痕。
“黑子呀,才40多年未见,我都有点认不出你了。”
嘶,倒吸一口凉气。
“您,几时到的?”
“刚到。”不过这话没有什么参考的意义,对于一个长生不老的人来说,他所理解的时间和常人总是难以相同。
说话的是一个娃娃脸的少年,看着还有些稚嫩。黑衣长裤,头发有些乱糟糟的。看起来人畜无害,说起话来却常常能噎死个人。
“大哥,确实多年未见了。我还以为你会一直守在总部。”
“那倒不至于。那么多年过去了,我在不在,那里都乱不了。”
又叹了一口茶,接着说道。“我来看看自家的那把剑,至于你是顺路的。当初就不成器,现在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那姑娘是个好姑娘,她还叫我弟弟呢。多少年没有人这么叫过我了。”
“她叫你弟,我就得叫她姐了,那辈分不就全乱完了。”
“啧。从你叫我大哥的时候,你家祖上几十代人的辈分早就乱完了。得了,跟你说话真没意思。我去找那小子聊聊。”
看到那少年要走,“那,大哥,以后能不能不要叫我黑子了。我现在也好歹算是个有头有脸的一老头了,这名听着跟叫狗似的。”
“哦。叫你你还不乐意了。行吧,小黑,我走了。”
“别呀大哥,这名更不行。”
“事嫩多呀,小黑子!不送。”说完一个闪身就不见了。明明门都没有打开,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离开的。
另一头,余烬也是如愿住上了他的五星标配豪华大别,阿不,是牢房。此刻稍显困倦,有些颓然的坐在椅子上,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寸头的赵子辉右手提着一盒点心,左手拎着不太愿意来的狼。
“我来。”
话没说完,余烬就打断道。
“东西放下,人可以走了。”
说完他睁开眼睛打量了一眼。
“这家伙怎么了?所有人都没事,怎么就他腿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