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吃完那肉卷后,难以抑制的咆哮,在他的肚子里翻腾,这是绝无仅有的火辣体验。不同于迅速的火辣,冰冷的折磨总是缓慢的。
没有帮派,再加上是一个强壮的成年男人。那些还算友善的居民,除非是疯了才会把这样一个危险因素,放进自己家里。
最后还是一个心善的养猫妇人,把他领到了一处四处透风的破屋子面前。
墙壁像是豁牙的小孩那样嘲笑着韦恩,床板更是破旧潮湿。冷风呼呼地灌着,在经过那些数量繁多的孔洞时,甚至还能构建出一首听起来不错的悲伤小调。
一切能用的东西都被尽量搬走了,不搬床板的唯一原因就是。这名义上归那老妇人管。
是的,她是这栋破烂大楼的头。
罪恶已经深入这片大地的骨髓,对于哥谭人来说,最简单的制度就是,头儿。那位老妇人年轻的时候是个护士,在这里帮助了很多人。所以当她晚年时,周围的帮派让出了这栋破烂的大楼。
尊敬,但是在利益的驱使下,所谓的尊敬只剩下了一点火苗。这栋3层高的大楼曾经有40多个房间,但是现在能住人的就剩下10来间了。
她给了韦恩一个最远的房间,不是最坏的,也不是最好的,安全才是首要。然后那老妇人担惊受怕似快步跑回自己的屋子,狠狠的锁上了四五道锁。
韦恩感觉现在自己的脑子很杂乱,各种各样的回忆不断浮现,甚至让他没有办法清晰的思考。他现在必须明确自己的意志,“融入这里。”
那个男人带着疲惫缓缓说道。
从床板上蜷缩起来,手脚像是被冰块冻住了,脑袋还带着隐隐的钝痛。
深呼吸了一口,涌入肺里的冰冷水汽,简直要把它戳穿。
“咳。”
韦恩摇摇晃晃的走到水管面前,他现在已经不指望喝口热水了。但腹泻所带来的脱水催促着他,催促着他用水来滋润自己干咳的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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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力掰下,但那早已生锈的水管,一滴水都没有。
他突然有点想笑。
自己犯蠢了,一个连墙壁都破破烂烂的屋子,怎么可能还有自来水?
肚子的轰鸣和干裂的嘴唇提醒着他自己需要食物,浑身的隐痛与肚子的痉挛更是在告诉他该到休息的时间了。
推开本就不存在的门板,韦恩能够清晰地感觉到四周传来窥探的目光。
畏惧与渴望。
他就像是一只慌乱中窜入羊群的狼,被那些利角抵着,无处可去。现在他只能祈祷那位妇人再发一次一次伤心了。
叩,叩叩。
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