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战!”
“死战!”
刘辟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面目狰狞,“敬酒不吃吃罚酒!攻城!”
陈到等人脸色顿时变得凝重起来。
戏志才倒是一脸轻松,“叔至勿忧,贼人长途行军,且有缺衣少食,已然疲惫不堪,这只不过是一次试探罢了,若是守军意志不坚定自然触之即溃,反之则是围城了,你看贼人只攻南门,我们这东门都没人来,安心,让兄弟们用饭吧!下午必有一战!”
果然如戏志才所说,黄巾连城墙都没有摸到便在守军的狙击下退了回去,安营扎寨。
也正如戏志才预想一般,三面城墙前面都扎了营帐。
贼人用过午饭后开始集结,东门这边也不知道谁在指挥,反正集结了大约五千人向前逼近。
但好景不长,气势昂扬的黄巾军很快便被陈到安排的陷阱折腾一番,退回阵中。
“休要放松警惕,贼人没那么容易退下,让民夫开始煮熬金汁,贼人没有弓箭手,让他们胆子放大一点,只要贼人没有上城,都是安全的!”
不多时,黄巾果然再次集结,但是前面开路的不再是精壮的战士,而是被逼迫前行的妇孺。
一群妇孺在身后长矛的威胁下,开始向前蹒跚而行,纵使胆战心惊也不敢停留,稍一驻足,便会被击杀。
如此残忍,敌军尚未开始攻城,便已经给陈到等人造成了巨大的心理压力,有胆小的甚至开始微微抽泣,这种情绪在城墙上互相传染,并迅速蔓延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