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巴士小姐却没有好奇这点,她看着男人问:啊?是来旅行的客人吗?”
“那一左一右的两个男人便都偏头望了过去,在巴士小姐的心都提到嗓子眼的时候,这两个男人平静的点了头。”
“巴士小姐便放心下来,问:那你们怎么没有白天来?这么晚了不会是想走到村庄去吧?那可不好走。”
“左侧的男人便说:我们喝酒时打了赌,准备徒步走到媛首山呃媛首村去。右侧的男人伸手指着中间僵直得一动不动的男人:没想到他的酒量太差了,走到山脚就醉得不省人事……”
“就这样。那两个男人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巴士小姐聊着天,车子也开动了起来,但我却发现他们三个人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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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屋敷妃朝风间看了过来,认真的看着风间毫无瑕疵的容颜,似乎要把风间的样貌刻进脑海。
“他们三个人很奇怪,就站在兵堂、纮达、克棋三个老伯身边,他们攥着扶手,随着崎岖的山路,跟随巴士前后左右晃荡,特别是中间那个醉酒男人,他要不就像个竹竿一样直挺挺的倒来倒去,要不就像个圆规一样被架着画圆。”
小兰:?!
这明显不对劲啊?
她张了张口,但见着风间并无什么异色,还是等待后文好了。
高屋敷妃没有在意这些。
“这样不难受吗?我很疑惑,很奇怪为什么他们不让醉酒的男人坐下来休息,而要这样折磨他。”
猫屋敷妃惨白的眼珠盯着风间紫色的瞳孔,抿动红唇,疑惑开口:
“他们明明知道去村子的路很远,明明车上空余的位置还有很多,明明他们的同伴都醉了酒,但他们三个就是没有坐下来,左右两人把中间那人架着,没有放下来的意思。”
“这很奇怪!”
风间:“……”
如同几多斧高一样,这个女人也总是关注不到事情的重点。
风间的目光看去,高屋敷妃却连忙侧偏了头,转移了视线。
“只要看着您,我就会忍不住的想起母亲。”
猫屋敷妃做着蹩脚的掩饰,小兰愈发皱了皱眉头,她再次看眼风间,却见风间的神色并无异常,早知道她刚刚也喝点酒就好了。
但很快的,她就发觉不用了。
“我好奇的打量着那三个奇怪的男人。因为…因为我发现在他们黑色的风衣下面……”
猫屋敷妃的声音开始断断续续,但眼泪却连珠线一样掉下来,肩膀也开始了不停歇的耸动。和她支吾的话语形成鲜明对比。
但猫屋敷妃竭力的压抑着她自己,她掏出了不曾使用的手绢,掩在了鼻梁前。
“他们黑色的风衣下面,隐隐约约的穿着武士盔甲样子的衣服,而且足缠上还有凝固的红点,看着渗人。”
“我被吓得不敢出声,但此时司机大叔却只是埋头开车,车上只有若有若无的巴士小姐和两个男人的交谈声。”
“我不敢去看,但又忍不住的去看。”
“突然!”
“车子停了!”
“我很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