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根宝没有听他妈的话,他拉着牛小红的手笑着说:“小红从小跟我一样,也是爬山的冠军,多大的山都能爬,她又不是城里人,”
儿子表面看似嘻嘻哈哈的,实则很严肃地毫不顾忌地违背了他妈的意志,这让老妇人心里很不好受,当她黑着脸准备警告儿子时,却发现他们二人已经像风一样地出大门了。
根宝他爸抽完水烟,满是皱纹的脸上显出不多见的惬意和满足,他用一块白粗布把水烟壶用心地擦拭了一番,然后放在八仙桌靠墙最安全的角落里,然后去耳房再次拿上他称心如意的劳动工具,准备去地里干活。
傍晚时分,根宝和小红踏着被夕阳涂得金灿灿的乡间小路赶回了家中,他父亲正在挥舞着祖传的老斧子呼哧呼哧地劈柴,他已经劈了不少柴了,整整齐齐码放在柴房门口,根宝过去准备接过父亲手的斧头,他爸却说,你们歇着,没有多少柴。
根宝妈从正屋里出来说:“根宝,你们吃饭了没?”
“吃了,我舅给我们做的浆水面,好吃得很,我舅那个油泼辣子弄得香得很,是吧小红?”
“就是!舅的辣子确实好吃,”牛小红附和着说。
老妇人却并不关心油泼辣子有多好吃,她听了儿子儿媳妇的话,心里反而还不美气,他没有提油泼辣子的事,而是说:“我和你爸还没吃,小红,你给咱做饭,炒几个菜,再蒸点米饭,”
根宝一听父母还没吃饭,实在是想不明白,这都几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