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草一木，一沙一石，一禽一兽，万事万物，都是信仰之力和情绪之力的来源。人类，是其中部分。”路西法说。

“草木，沙石，禽兽？开什么玩笑，它们都没有智慧，哪来的信仰和情绪？”

“谁说产生信仰之力和情绪之力，需要人类所谓的智慧。”路西法俯视的神态，像是在看无知的小孩，“说到底，所谓的智慧，信仰，情绪，不过是人类自我定义的存在。我问你，信仰和情绪是什么，它们又为什么会存在？”

“情绪，就是感情，信仰是对某事某物的崇敬，至于崇敬就是，对某事某物的认可，自觉仰慕，认可、仰慕就是........”我发现自己不能回答路西法的问题，因为我做出的任何解释都需要用文字作为载体，说的越多，解释的就越多，无穷无尽。

“人类，在地球的存在不过百万年，被人类称呼的天使和恶魔，已存在数十亿年，从烈火到寒冰，蛮荒到繁茂，再从欣荣到凋敝，衰败到兴盛，无数轮回往复，人类的存在时间短暂的可以忽略不计。”

“我们吸收万物精华，禀天地而生，为天地之灵。人类无知，将我们称为战魂，冠以其中高阶者为天使、恶魔，自以为是的认为，是人类的信仰和情绪滋养孕育了我们。实际上在战魂眼中，人类和地上的沙石没有区别。”

路西法的一段话让我愣了愣，想起王霸曾经跟我说过的，有关天使、恶魔本质的话语，突然感觉他很是可笑。

“但不可否认的是，人类身上所谓的信仰和情绪，的确彻底改变了我们。我们，又或者说战魂们，拥有了，‘智慧’。”路西法指了指头说。

我精神一震，将路西法一字一句装入脑中。

“人类出现前，战魂不受约束的在空境横行，破坏，为了提升自身力量，同类相食，相互厮杀，吞噬，宛如仅凭本能行动的野兽。经过亿万年的吞噬，诞生了两名超级战魂，一位拥有绝对的信仰之力，一位拥有绝对的情绪之力，它们就是如今的撒旦和神。”

“再之后的数亿年间，它们的战斗时有发生，最激烈的一次，导致大陆板块分崩离析。因为它们的力量太过庞大，每次战斗后恢复实力需要数千万年。每个千万年间隔中，因它们的战斗而释放的巨量源，被大地吸收，孕育了无数动植物。数不清多少个循环，在某次间隔中，一群毛猴使用工具，点燃火把，采摘捕猎，耕种养殖；他们聚集分工协作，适应自然；筑起高墙，对抗外敌。分散到聚集，村落到城市，部落到国家。他们因弱小而联合，联合而强大，获得了‘智慧’，寻求，创造，改变世界。”

“你想的没错，那群毛猴就是人类的祖先。”

“人类的情感和智慧潜移默化间改变了战魂，使当时的战魂拥有了‘理智’。从这方面看，人类造就了如今的天使和恶魔。同时，也让信仰之力和情绪之力产生了意想不到我变化。”

路西法召唤出一团紫色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