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峰在最偏僻的地方,花高价租了一间房,将老路关在里面。
易峰警告他。
“你别想着跑,我一会儿就回来。”
老路头一脸委屈,忙点头,心里却暗骂。
‘你把老子手脚绑了。嘴也堵的严实。还半吊起来。你给我跑个试试?’
易峰离开出租房,到了一家看上去上档次的商店,买了一大堆礼物营养品。
那个出租车司机师傅姓范,据说是知青返城,继承父母的遗产,有了小房子住。
易峰对这样的弄堂小巷有点印象,但是按照门牌号找人,还是颇为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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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侬要找范师傅一家?一直走,第二个口左转,再右转,再右转,再左转。”
(上海话不会,我还是用普通话描述。)
易峰听迷糊了,这好像是转了一圈。
他踩着湿漉漉的地砖,绕过拥挤的居民,总算在一处晾晒衣服的竹竿林里找到了入口。
房子很小很破,阴暗逼仄,大概只有四十来方,上面带阁楼。
此时已经是上午了,阳光依然找不见一缕进来。
易峰敲敲门。
“这里是范师傅家吗?范师傅在吗?”
好半天,才有声音传出来。
“是!你是哪个?”
易峰推门而入,一股子草药味混合着尿骚味扑面传来。
“范师傅嘛?我来看你了。”
“阿拉起不了身,你进屋头来!”
屋子里分成两个房间,上面还有一个阁楼,像是个卧铺。
一个瘦弱的男子,软趴趴的半靠在床上,两条腿上盖着薄被,似乎少点东西。
他看不清易峰的脸,缓慢抬起一只手问易峰。
“你是谁啊?我不认识你啊。”
易峰拉开灯,昏黄的灯光照亮了自己的脸。
他放下东西,坐到范师傅跟前。
“你想起我来了吗?”
范师傅左右端详,片刻后,他双眼怒目而视,几欲起身,指着易峰怒吼。
“是你!就是你害我成了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