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月的时候刘存芳就发现姜兰怀了孕,但那时候姜兰已经疯得更厉害了,天天嘴里呢喃着‘我要杀了你!’
但不管刘存芳怎么追问,姜兰也说不出她到底要杀了谁,更问不出孩子的父亲到底是谁。
孩子出生后,姜兰彻底从疯癫变成了疯狂,有一天半夜差点用菜刀将孩子和刘存芳婆婆砍死。
从那时候起,刘存芳婆婆就找人打了一副脚链,天天将姜兰锁在屋里。”
顾莫说道:“这样的一家人,不可能是嫌疑凶手。”
我想了想又接着问道:“网店绑定的银行账户应该也是刘存芳本人吧?”
“对!”
顾莫点了点头道:“但是那些钱一直都没有被提现,因为那幅叫《挚爱》的画,只收费一分钱。
五个死者跟客服的聊天记录也很简单,买家只是简单说想要购买《挚爱》,客然后就直接拍了。
我们曾经推测,买家和卖家私下电话联系过,但调查过五位死者的通话记录后,我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通话记录。
奇怪的是,我们并没有在死者的家里或者工作的地方见到那幅名为《挚爱》的画。
所以,我们曾怀疑死者所买的名为《挚爱》的画,其实就是那个长命锁,但我们却又怎么也想不出来,那长命锁到底跟画有什么关系。”
我蹙着眉头没再说话。
从顾莫所说的那些线索来看,案子跟刘存芳一家没有任何关系。
我思索半晌,抬头望向顾莫,“那个长命锁你带出来了没有,再给我看看!”
“没有,我中午回去后就让他们给那些长命锁的铃铛全都撬开了,里头全都是牙齿。
你说的一点错也没有,每个长命锁的空心中都藏着一片眉骨。
东西全在证物科里,要不你等等我,我去将东西取出来?你正好先帮我查查那些眉骨和牙齿的主人?”顾莫商量着跟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