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有时候甚至比数术推算还要准确得多。
“你感觉到的危险,是冲着我来的吗?”我沉吟着问朱涵。
“似乎是,又似乎不是。”
朱涵摇头:“一闪而过,门被他们撞开的那一瞬间,那种极为危险的感觉就消失了,所以我也有些怀疑是不是我的错觉。”
“谢谢你。”
我由衷的对朱涵点头道:“我会留心注意的。”
“应该是要谢谢忆大师才对。”
朱涵望着我诚恳的道:“那些蛊虫虽然凶猛可怕,却会随着载体的死去而死去,那些气味腥臭的黑血,正是因为蛊虫尸体迅速腐烂而形成。
忆大师为了替我们讨回公道,却让人烧了年立修的尸体,让我彻底放下心里的怨气和执念。”
“可惜,我无法让他跟你当初一样承受被活活烧死的痛楚。”
我淡淡一笑道:“不过蛊虫发作的痛楚并不比活活烧死的痛楚小,且因为蛊虫破坏了他身上的骨质结构,所以比普通尸体燃烧得快,魂飞魄散,死无全尸,倒也适合他那种畜生不如的东西。”
“忆大师,你似乎跟我以前听说的,和在电视或者小说上看到的大师不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