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时候，杨源也在。

见到我们，正在院子里修剪花草的杨源明显有些慌乱，但很快，他就重新镇定了下来，眼中露出几分了然，几分内疚的神色。

“你们终于来了。”

这是杨源开口对我们说的第一句话。

“杨壮、吕竹，对不起。”

杨源又朝杨壮和吕竹深深鞠了一躬道：“我也跟着她们欺骗了你，虽然我并没有看到吕竹说的那只鬼脸，但我知道，吕竹没有说谎，我也知道，吕竹的孩子之所以会流产，的确是被娅娅和杨念念害的。”

“你现在说这么多还有什么用？”

杨壮一把揪住杨源的领口道：“迟来的道歉比草贱，亏得我还一直觉得你跟她俩不同，将你当成好同乡和好朋友，没想到，就连你也这样悄悄在我背后对我捅刀子。”

“对不起……”

杨源垂着脑袋说道：“其实我见到娅娅故意拉开，我就已经猜到她可能是想要对你或者吕竹做什么。

但我当时见到吕竹跟杨念念的距离并不近，所以我的关注就一直落在你和娅娅的身上，我怕她会对你做什么，没想到，竟然是杨念念对吕竹动手了。

可那时候吕竹的孩子被流产已经成了事实，为了娅娅，我不能再得罪杨念念，因为娅娅身上的小鬼，还需要杨念念帮着她控制……”

“你少跟我说这么多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