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白教练，我尊重韩硕的意志。”

“每个人的命运不同，即使是朋友，我们能做到的，只有尊重。我这次来，是想问一件事……”

“白教练，你说吧！”

白卓言盯着沈言的眼睛，一字一句说道：“你的魂技，强度与我所认知的魂技强度不同，无论是【水箭术】、【水盾术】还是【水行】、【水疗术】等魂技，都已经超过了寻常魂技的等级，他们已经脱离了低阶魂技应该有的强度……”

低阶魂技就是低阶魂技，它们的强度永远无法达到中阶魂技的程度，但因为系统的存在，导致沈言体内的低阶魂技，已经完成了蜕变，这种蜕变作为看着沈言成长的教练，是最为直观的。

即使有人觉得，沈言的体质对某种魂技的契合度高，导致某种魂技的威能超出同种魂技，但也不至于每一种魂技都超出同种魂技。

沈言思忖片刻，沉声道：“白教练，我确实能够通过观摩魂珠，让体内的魂技有所进步……”

白卓言是沈言唯一认识的一名中阶觉醒者，一直以来他对白卓言的人品，也十分信任。

与其遮遮掩掩，倒不如老实交待。

白卓言能够忍到现在才来问自己，已经出乎沈言的意料了。

只不过，沈言还是用“自然流派”的说法掩盖了体内系统的存在，毕竟系统这东西实在是太逆天了些。

白卓言娇躯一震，难以置信的说道：“什么？竟然真的能够通过观摩魂珠来提升自己对于魂技的体悟？”，她已经预料到了答案，沈言的魂技进步，根本已经超越了修为境界对于魂技的理解，但真的听到答案从沈言的口中说出，她还是难以置信。

这种“自然流派”的觉醒者，只存在于传说中。

就像“鬼”这种东西一样，人人都说它存在，但真的见过的人没几个。

“证明给我看！”，白卓言手中翻出几枚宁河水母的魂珠。

“白教练，现在？”，沈言有些为难道。

“就是现在！”，白卓言的眼睛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迫不及待的问道：“要做些什么？需要沐浴更衣？还是戒斋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