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期，有一个时期的讲话方式，上古时期的丹方以歌诀居多，到了明朝之后的丹方，才以叙事方式陈述。

随着歌诀从沈言口中说出，张灵玉的嘴巴渐渐张大，最后再也合不拢。

甲申丹三个字上古时期的写法，与近代相同，沈言能认出不足为奇。

但后面的歌诀是怎么回事？

那些失传已久的甲骨文，可是连历史悠久的张家家族中的老学究都无法认全。

清北大学专门开设了“甲骨文”专业，公开向社会招募能人异士，开出一字万金的价格。

这笔奖金空悬多年，都无人辨识。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这“甲申丹”的丹方，在张家多年，其中的文字，哪怕张灵玉不认得全部，至少也能识得一二，沈言的歌诀，和她认出的字完全符合。

难道说，对方真的认得这种文字？

这歌诀，也不是三两分钟就能编的出来的。

……

“你……你……”，张灵玉纤细的手指颤颤巍巍的指着沈言，半晌说不出话来。

“张姑娘，不知道，我背的对不对？算不算通过考核了？”

张灵玉细细品味沈言的“歌诀”，最终点点头，沉声道：“沈兄真是学究天人，连甲骨文都认得，没错，这应该是就是甲申丹的丹方……”

禁不住张灵玉那双审视的眼睛，沈言只好无奈道：“说来惭愧，这甲申丹的丹方沈某也曾经得到过，所以才能如此破译出张姑娘你的题目……”

张灵玉眨巴着一双大眼睛，诚恳道：“那还真是凑巧，沈兄运气真好。”

既然张灵玉能够将甲申丹的丹方拿出来当题目，就证明在现实世界中并未有人破译过这张丹方。

沈言根本无法解释自己知晓甲申丹丹方的事情，只好推说自己曾经获得过这样一张丹方，若是对方问起丹方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