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背中了很多刀,凶手手段很残忍,当然目标也很明显,就是报复。”古同根据自己的断案经验推断道。
“所以…”左寒眯起那好看的眼睛,阴恻恻道:“有人模仿作案。这不是凤金楼那个案子。”
“模仿?作案?”古同大脑空白一瞬,道:“没错没错,对,就是这样,因为只有才能解释为何第五个死者的死法与其他四个不同,而且我就很奇怪了。
明明死的前四个都是新娘或者是准新娘,可是这个,我已经下令禁止举办婚礼,怎么她还会被杀。”
两人对视一眼后,起身,结账。
“我去凤金楼查最近有没有什么人去买过首饰。”左寒对古同道。
“那我去死者小娟家打探打探,看看她的人际关系怎么样。”
就这样,两人分工明确,动作麻利地分开,迫不及待想找到线索。
左寒之所以想这么快找到线索,是因为他想快点去找谢筠,因为有些东西,差之毫厘失之千里。
而古同,则是想尽快查清这个案子,不能在左寒面前丢了脸面,不能让左寒觉得自己是靠老师才得的这个位置。
另一边,荣寿家里灯火通明。
“呜呜呜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荣寿他得罪了谁,他每天都出去打猎,天黑时回来,这一切都很正常。可是……”
可是突然之间就死了,耳朵还被人割掉了。
“那你可知,他每天出去打猎是自己去呢还是和别人一起去?”
谢筠仔细问道,很显然荣寿的死是村子里的人干的,因为只有村子里的人才知道他每天会外出打猎,而且看那样子,荣寿还是在回来的路上被杀的。
“他会和李坤李大哥,赵子豪以及旁边王继伟还有……”
“还有什么?”沈鹤渊蓦然出声,荣婶连忙摇头,“没有了,没有了。”
“好,等下我会去找这几个人,”谢筠道:“荣寿可与这几人有过节?”
荣婶认真思考一瞬后,哭着摇摇头,“没有,他为人老实,又肯吃苦,与街坊邻居们都相处得十分和睦。”
老实,确实是老实,去买鱼,明明知道短斤缺两,还不敢说出来,自己吃了这个哑巴亏。
一旁的闻奇心里暗道。他刚刚在旁边向村民打探荣寿的为人。
才刚刚聊完就听得荣婶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