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爷,要不把我绑起来再演一出?看看他最爱的女人被折磨的生不如死了,他还能不能无动于衷?当然,就是意思意思,可别真动刑,小人这身子骨可经不起折腾。”
李鷇哂笑,五指一拢,只听瓷杯咔嚓一声四分五裂。
他微笑道:“不必那么麻烦,云明,处理了吧。”
地牢内的几人均是一惊,云明不敢置喙只是领命,谨言向来说话谨慎自然也不敢多问什么。
柳幸五官拧起,忍不住开口:“七爷,千秋令您不要了?”
李鷇卸去手中力道,碎片清脆地掉落在地,他接过谨言递来的手帕,一边擦拭手上水痕一边起身往外走。
“本王瞧他碍眼,一刻也不想他活着。”
“千秋令?呵,倘若武林盟主效忠于本王,有没有千秋令又何妨。”
柳幸重复着他的话,一时没反应过来:“不是......处理了吗?死人还怎么效忠?”
谨言正要跟上去,听到柳幸的话后提点了一句。
“柳先生您不是活人嘛。”
柳幸恍然:“七爷,您是说......?”
抬头看去,人已经不见影了,谨言也跟出去了。
水牢内恢复了平日的安静。
云明斜了他一眼:“柳幸?”
“哈哈,是我。”柳幸顶着一张美人皮笑得狡诈,他用着谢长宁的皮相和声音调戏起他来,“怎么样?我这易容可是以假乱真?”
云明锐评:“皮相八分像,性情全无相似,也就沈南欢半死不活的没分辨出来。”
柳幸讪笑两声:“这也不能怪我,我又不知七爷金屋藏娇的美人是什么性情,突然被叫过来干这差事,唉,我也是难啊......”
云明移开目光:“看七爷的意思,更难的在后面等你呢。”
柳幸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刑架上的男人呼吸浅薄到已经快察觉不到了。
此人死后,他日后便是他了吗?
武林盟主,沈南欢啊。
这个身份,还真是有点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