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掌毛毛躁躁又不得章法地乱摸一通,亲的她嘴唇上火辣辣的,人也晕乎乎的。
裴望川却只是亲和摸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她甚至衣裳完好无损。
直到他的手摸到了枕下的冰凉器物,狐狸眼一凛,浅色的眸中亮起了一抹得逞的精光。
“唔?”
身上男人放过了她,谢长宁还未能从情潮中回神,懵懂地睁眼看去。
裴望川把玩着手里的令牌仔细查看。
“确实是宗主令牌,老不死的可真是偏心到了姥姥家,给你这个外人都不传我这个弟子。”
他怎么好意思说的?
雷政的毒还不是他给下的,这对师徒半斤八两。
别说传他令牌,雷政恨不得把他带走。
谢长宁凤眸一转,开始装模作样了,央求地望着他:“你......你将令牌还我!”
“......”
裴望川将令牌收入怀中,松开了她的手,起身便要走。
谢长宁急道:“你把令牌拿走了我怎么办?我会被赶出这里的?甚至......甚至保不住命!”
炼魂宗弟子可是只认令牌不认人。
裴望川稍作犹豫:“好,待我从书阁回来就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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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长宁:“......”
他是奔着书阁内的武学秘籍去的,这宗主之位只要不是陆连舟坐,让谢长宁坐着玩倒是不无不可。
把秘籍拿到手,她只要和陆连舟解除婚约,他就把令牌还给她。
打定主意,裴望川离开。
房门关上,谢长宁一秒变脸,抚着胸口渐渐平静下来。
“还说不难啃?我又没吃到嘴?”
【小海棠我啊,双手合十祈祷,愿裴望川走好。】
“走好——”谢长宁虔诚地闭眼,双手合十祈祷。
他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