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回走了,你还打算装多久?不饿么?”
谢长宁懒洋洋地支着下巴望去:“怎么看出来我是装的?”
“气息。”
谢长宁甚是佩服,看来不是个好糊弄的,她要在他面前耍心眼不一定能得逞。
厉临渊将书扔到桌案上,朝她伸出手:“来这边。”
平平淡淡未有起伏的三个字,她鬼使神差的服从,起身向他走去。
行到桌边被他握住手腕拉入怀中。
亲密无间的距离,天气本就闷热,贴在一起更热了。
他的手掌揽在她腰后,缓缓而上托着她的脊背将她往怀中压了几分,彼此眼中只能容得下对方再无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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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走了李燕回,你想做什么?”
眸光落在她的唇上,面色如常可视线和动作是说不清道不明的眷恋。
谢长宁没回答这个问题。
“渊叔,太近了,有点热。”
“......”
他伸手从桌案上取来一个圆形的扁平小盒子,打开时一阵清凉的香气飘散而出。
厉临渊并未解释,沾了些凝固的软膏抹在她的手腕处揉开。
虽不知是什么,但很快起了效果。
凉气自手腕窜上,清凉舒爽实在神奇。
他问道:“还觉得热么?”
“凉快多了。”
他的手指在她腕上打转,并未有要收手的意思。
那只手宽厚苍劲,修长的手指上骨节分明,手背因动作而凸显长筋。
他是习武之人,指腹结着茧子,粗粝却温柔。
有些令人想入非非。
谢长宁一时走神,忽听他又问:“没有别处觉得热么?”
“......”
不问还好,这一问让她心头有些燥热。
她摇头用以回答。
心口不一,掩饰的可以称之为敷衍。
厉临渊动作缓了下来,黑沉的眼眸深邃透不进明光,暗藏着丝丝惊心动魄的危险意味。
是一种凌驾于一切之上的掌控欲。
落在她背后的手按住她的细颈迫使她低下头来。
彼此呼吸交错,他沉声道:“昨日的惩罚,今日该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