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的空气随着这句话变得更加凝重，每一粒尘埃都似乎承载着两人间未说尽的千言万语。

顾驰霆的目光避开了苏栖栖的注视，投向窗外遥远的天际，那里一片灰蒙，正如他此刻的心境。

他不愿意多谈关于苏程安的话题，每一次提及，都像是一次揭开旧伤口的过程，痛彻心扉。

苏栖栖愣了愣，原本满腹的疑问在顾驰霆的冷硬态度下，瞬间被压了回去。

她深吸一口气，决定换一个方式接近这个谜团：“顾哥哥……所以你现在还是很在意她对吗？”

她的话语温柔却坚定，试图用理解和耐心打开顾驰霆紧闭的心门。

顾驰霆的声音里夹杂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慌乱，仿佛是被苏栖栖的洞察触动了内心深处的柔软角落。

他猛地站起身，动作显得有些急躁，“我在意又怎样？我在意她，难道不是很正常吗？”这句话，既是反问也是自我辩解，透露出一种连他自己也无法完全理解的情绪。

苏栖栖被他突然爆发的情绪吓了一跳，她本能地往后退了两步，眼神中充满了惊诧和难以置信。

她从未见过顾驰霆如此失态的一面，这让她感到既陌生又心疼。顾驰霆的话如同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一圈圈涟漪，让苏栖栖的心也不由得泛起了波澜。

“顾哥哥……”苏栖栖的声音轻轻响起，充满了犹豫和关切。她想走近他，给予安慰，却又担心触碰到他敏感的神经。

她的眼神在空中与顾驰霆的相遇，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理解和包容，试图透过他愤怒的外表，触及那颗被过去捆绑的心。

顾驰霆的脚步匆匆，没有回头，只留下一个决绝的背影给呆立原地的苏栖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