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坏心眼的柳绿，这个专门用来监视自己的丫鬟，倒是成了这里唯一的寄托。

日复一日的，皇帝来我这儿的次数多了，他断袖的名头也落实了。

通过我的谋略，楚国也越发壮阔，皇帝虚心纳谏，深受重臣爱戴，只不过他断袖了这个事实，是无法抹去。

无意间，我竟撞破了皇帝的秘密，发现了皇帝床榻之下的药丸。

绝雌散，常年服用，用以断绝女性发育特征，且断子绝孙，隔绝月事。

但长期服用者，若是断绝药物，会有七窍流血的症状。

我心想去验证心中的猜疑，皇帝过来探讨国事之时，我便斗胆去伸手把脉。

“你知道了？”皇帝一把擒住我的手，英挺的眉目多了几分戏谑，强硬又霸道地把我摁倒在床榻之上，在我唇瓣上狠狠咬上一口。

我整个人都是处于一种恍惚状态，就听皇帝在我耳边低声喊出了一个名字，我当场就找不到我的神智了。

我听到，皇帝喊我，林淮栩。

多少年了，时过多年，居然有人喊出了我这个名字，居然此人还是九五至尊，我惊慌的同时，倒是多了几分莫名其妙的急切。

“林淮栩，巾帼不让须眉的……平阳将军，林淮栩。”

“爱卿可真与朕，志同道合。”

此后，皇帝与她有了个共同的，无法宣之于口的秘密。

皇帝还是那个皇帝，只不过坦白过后，两人便是睡在一张床上彻夜长谈，仿佛是卸下了多年的虚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