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殷也跟马德说过，卫兹这个人有商业头脑，经商能力在他之上，值得重点培养。

马德闲的没事，靠在西跨院的后门门框上，看着卫兹指挥搬运蔬菜。这个时期蔬菜已经比较丰富了，只是做法有问题，所以儒商的食肆在哪都火爆。

有人偷过秘方，发现食材调料都是很平常的东西，没有价值。调料的秘方他们搞不到手，尤其是辣椒酱，听说儒商里都没有几罐子，贵的离谱，又好吃到爆。西域商人都没见过这种香料，也不知道儒商是从哪里搞来的。

还有人想偷师，不过郑厨收徒太严苛。想从郑厨的学徒那里学，暂时还没有机会，那帮人对儒商的忠诚度满值。

反正两年多下来，儒商食肆覆盖的地方，愣是没有一家像样的山寨货出来。

至于官府打压，抱歉，人家给董卓交过保护费的，当然是以快活林会所的名义。长安的会所还没开张，这个就让马德很生气。

“子许，你过来一下。”马德叫住卫兹，指着一袋子黄豆说道:“我见过豆腐，是这个做的吧？”

卫兹赶紧作揖，说道:“是的。”

他对马德还有点畏惧。郭嘉用命疗术救他命的事情，他就感觉不可思议，但这确实是事实。然后老曹又提醒他，郭嘉的法术是马德教的，让他千万别得罪马德，一定伺候好了，没准马德一高兴，他也能学个法术。

这特么是给神仙打工啊，比上战场还刺激，好在没有性命之忧。

“不用这么客气，我这个人还是很随和的，你看人家游殷就不错。”马德笑呵呵拍了拍卫兹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