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又看向陆司衍,语气里饱含警告,“我希望你记得昨晚我说过的话,以及,她如今的状况。”
陆司衍对他的话不屑一顾,“你最好别再干涉我和她的事。”
但楚均然走远后,他还是按捺住心里冲动,没有直接把温宛扛进车里拉着她去医院验证他的猜想是否正确。
他只是几步走到她的跟前,握住她的双肩,因为激动,双手都在颤抖,“这么抗拒跟我去医院,是怕我知道什么秘密?温宛,你有事瞒着我。”
笃定的语气让温宛心里更加慌乱,她撇过脸,目光看向旁边的地面,尽量压稳语气,“我抗拒的不是去医院,是和你。我们已经离婚了,难道我不该抗拒和你有关的一切事吗?
“陆司衍,你不觉得这样挺没意思的吗?从领证的那一刻起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我身体怎么样,碍不到你任何事。”
“为什么我查不到你之前住院的病历?”陆司衍思路清晰。
“那是医院的规定,病人也是有隐私的。”
“你确定要和我讨论隐私权的问题,要我把陆氏的法务叫过来给你普及基础法律知识吗?”
温宛沉默了一下,才妥协地问道:“你想问什么?”
“孩子……是不是还在?”
温宛听到头两个字,就忍不住颤抖了一下,眼角滑落出两行泪来,等他全部问完,更是哭得难以自持。
“你非要……往我心里捅刀子吗?我好不容易快走出来了,你非得让我不痛快你才满意?”
陆司衍本来还能理智地判断,可见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心绪也跟着乱了,“是我不对,你别哭。”
他将她搂进怀里,抱得紧紧的。
温宛双手不停地捶打他的背,声声都在控诉他,“你在怀疑什么?觉得我那天受的罪不够多?是不是要我那天死了,你才能放过我?”
“我从没有这么想过,我只是……”这一刻,所有的解释都是苍白无力的。
之前他不敢问,就是怕勾起她的伤心事。
今天实在是忍不住了,可没想到,这么多天她还是没有走出来。
“别伤心,我不问了。”
“你不得到答案是不会罢休的,与其让你这样缠着我,我们都不得安宁,不如我们现在就去医院,我让你死心!但是从此之后,陆司衍,你不要再跟着我,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了!”
温宛仍然在哭,却很坚定地推开他,要拉着他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