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感情呢?九年的感情,是短短两个月就能抹杀干净的?”
温宛抬头,看到他赤红的眼睛又迅速撇开眼,“你看到了?”
问完后又觉得多此一问,他既然知道九年,肯定是看到那封信和那幅画了。
上次走之前她确实忘记了把这些东西销毁,不过后来想想,他知道了也没关系。
她的心境和写那篇小作文时已经大不相同了。
“是,我看到了,这就是你当时说要给我的惊喜?为什么不早一点告诉我?”
“早或晚有什么区别,不都一样吗?”
“当然不一样。”因为她心里有别人这件事,他耿耿于怀了两年,如果早知道那个人就是他自己,他们一定不会是现在这样的。
至少,不会是现在这样,两年里没有留下任何好的回忆。
陆司衍大掌轻抚上她的脸,“还痛吗?”
他的手干燥粗糙,自带一股电流,拂过的地方又酥又痒,温宛偏过头去,但这么近的距离避无可避,她只能抬起头,不明就以地看着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