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魏忠贤发话,克尔斯赶忙摆了摆手,哪还敢说出半个不字?
“算你识相!”
魏忠贤轻笑一声,而后开口问道:“咱家听说,在去年八月到十二月期间,你们教堂曾经多了一批陌生的教徒,后来那批教徒又离开了?”
克尔斯想了想,“是有这么一回事!”
魏忠贤又问:“那他们是从哪里来的?又去哪儿了?”
克尔斯回道:“他们都是从江西、福建、浙江那边过来的,除去运送一些书籍经文之外,主要是为了加深南北之间的交流!”
“交流?”
魏忠贤冷笑一声:“到底是交流?还是有什么密谋?亦或者是与白莲教有什么关联?”
说到最后,魏忠贤的语气也是越发的冰冷了,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克尔斯。
克尔斯被盯的浑身发毛,赶忙道:“真的,他们来这边只是交流,至于去别的地方做什么,我就不清楚了!”
魏忠贤眉头一动:“别的地方?都有哪里?”
克尔斯:“有山西、辽东、山东,还有京城周边的教堂,他们也有去过,我只是京城教堂的主教,他们去哪里、做什么,我是无权干涉的!”
“去的地方还真是不少!”
魏忠贤冷哼一声,而后问道:“京城当中有一处四合院儿,里面有几个洋毛子勾结白莲教,用大明的孩童进行瘟病实验,这事儿你知不知道?”
“瘟病实验?”
克尔斯微微一怔,而后摇了摇头:“不知道,我们都是主的仆人,怎么会做那种事情呢?”
魏忠贤冷笑一声:“怎么不会?那几个人和你们有同样的面孔说同样的话,除了你们教会,还能有谁?”
“咱家问你,在这京城,除了你们教堂,其它教堂就没有洋毛子吗?他们会不会潜入京城,做一些那种事情?”
“这个……”
听到魏忠贤一连串的问话,克尔斯也怔怔的说不出话来了。
因为他隐约记得,自己之前,好像无意间听到两名来自江西传教士谈起过瘟病的事情。
通过之前李光平询问的那些问题,以及魏忠贤刚刚说到的瘟病,他也不由想到了这些。
“督公,您找我?”
就在这时,接到魏忠贤传唤的孙立刑也走了进来。
魏忠贤:“嗯,外面那些洋毛子你可都看过了?”
孙立刑面色凝重的摇了摇头:“看过了,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