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屎六额角流下一串汗水,眼睛痛涩也不敢抹去,他感觉到,死神已然在逼近了。
“我猜猜,以上这些都是你听过的,我感觉到你不会害怕。
所以我打算使用一种,你从没有听过的好玩刑罚。
寸骨寸断,全身骨骼被打的粉碎。
然后你像一条蛆虫一样,在地上滚着,生生惨嚎叫上一天而亡。
这种死法,听上去不错吧?”
牛屎六终于看到自己救兵来了,阴阴一笑:“不错你冚家铲——”
“咔嚓——”贾玉京突然抓他的手,用力一捏。
“啊——”五指断,牛屎六惨叫一声。
“咔嚓——”贾玉京猛地一加力,粉碎性骨折,是真粉碎。
“嗷——”牛屎六双目一突,望着自己如软皮蛇一样的手,脸色煞白,豆大的冷汗直冒。
“嘶嘶嘶——”一众山民倒吸一口凉气,这小子,太残暴了。
翠蛾一家子人拥在一起,看着却是很解恨。
“快快给老子住手……”
“笃笃——”只见几百个士卒与几十个山民壮汉疯狂往上跑。
一个身披甲胄,骑一匹马,年约五十几的将领,飞驰而至。
“吁吁吁——”他一勒疆缰绳,居高临下,斜眼看了贾玉京一眼。
“见到本将军,还不速速下跪?”
“下跪下跪——”后面的兵丁大声摇旗呐喊。
“扑扑!!!”这个山民吓的叭在地上。
“老田鸡,你作死啊!还不赶紧跪下……”狗娃媳妇儿扯了扯他的衣服。
老田鸡看了一眼狗娃媳妇儿,他四十好几了,还是个单“身狗。
狗娃媳妇儿三十多岁,守寡一年,有两个孩子。
两人之间,因为老田鸡时常帮她干农活,也有那么点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