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一篇《陋室铭》,到了你嘴巴里,变了质,原本是淡雅清幽,不染一尘,现在却变成了满满的铜臭味!”薛宝琴恨恨道。
贾玉京眉头一挑,笑道:“我乃一俗人,俗人不沾铜臭味,活不下去!”
说话间,薛蝌、梅问鹤先后到了。
薛蝌、贾玉京两人一见面,互相冷啍了一声。
梅问鹤即是凑近薛宝琴身边:“宝琴妹妹,你今天真好看,似是仙子下凡尘,清丽脱俗!”
“俗、俗不可耐!”贾玉京冷不丁插了一嘴。
这突然其来的呛声,差点把梅问鹤送下阴曹地府。
梅问鹤原本风度翩翩,一脸温文尔雅的模样倾刻间变了脸,双目阴沉:“薛兄,想不到,你们家的奴才,竟然如此目充主上,主人在说话,何时论到他插嘴?”
薛蝌昨天已被贾玉京削了脸,今天又是一大早给他抽了脸,一巴掌拍死他,恐怕有失身份。
忽然望见门口木桥处的知客与守门口的看家护院,心里面便有了计划,向梅问鹤使了一个眼色:
“贤弟,狗咬你一口,你不可能咬狗一口吧,走,咱们进入里面,估计很多商友也到了……”
说完,与梅问鹤先行走进了里面。
“走吧,你也是的,少气人少一点不行,逮谁咬谁!”薛宝琴道。
“人家可是为你,好姐姐,你这样说人家,人家伤心了!”贾玉京泫然欲泣,假装举起衣袖擦眼泪。
薛宝琴打了一个冷战,裹了一下外纱衣,碎步而行:“贾玉京,你别靠近人家……”
“等等人家嘛……”
薛宝琴脚步交换的更为频繁,碎步而走,太恐怖了,她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啊哈哈哈——”贾玉京大笑而迈步前行。
“站住,你,说的就是你,毛头小子……”两个一身劲装的黑衣大汉双剑斜着一举,拦住了他的去路。
“他是我的人,一起来的……”薛宝琴一听,转身道。
“尊客,你可以进,他不能……”看门的知客微笑着道。
“为什么?”薛宝琴疑惑问道。
“因为他没有请柬……”知客礼貌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