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哇,哎,二叔公你猜,那个小白脸是不是她的姘头?”
“我觉得不像,更似一个护院打手,你瞅瞅他,两捆柴,三百斤差不多吧,一手一把……”
“唉唉唉,二狗嫂子,你没有听完,要去那儿……”
“俺去瞅瞅田水哩……”
二叔公见她去的方向,忽然间道:“呸,不就想蹭点金糠皮哇,不要脸的婆子……”
“喂喂喂,王麻子,你又走……”
二叔公只是一会儿,人都走完了,方向相同,剩下只有自己与三叔公。
他眼睛一骨碌:“唉哟,肚子饿啰,回家弄吃的……”
三叔公张大嘴,良久呸声吐了一陈年老痰:“这老货,真是不要脸的,一个个屁颠屁颠赶上要拍马屁,真以为有金糠沾上一沾……”
话方一落,背着手,方向却是与二叔公一样。
那是一条狭窄的村道,前面有十几间土房子。
然而,到了灯姑娘家,贾玉京却是皱着眉头:“干姐姐,这条路,为什么这么窄?”
“哎,小贾哇,以前是很大的,这不,村正要建房,原本七八米的,剩下的只有这么多了……”
“哎,老头,少说两句,免得他家几个儿子叔伯兄弟又打你了……”灯母道。
“什么?他们打你了?爹娘,你们受伤了?”灯姑娘眼睛一红,心中气极。
“唉,我是肿了手脚,你爹爹他,也都打断了……”
“什么?”灯姑娘泪水不争气流了出来。
贾玉京面色阴沉,走到墙壁,突然间飞起一脚。
“轰——”围墙顿时便倒塌了一小半。
他从湿柴中选了一条最粗的。
一路又捅又扫,围墙全扫翻了,弄的里面鸡飞狗跳。
“轰——”这次,贾玉京拆起房子了,凡是超过八米的一律捅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