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清楚……”太子朱慈娘。

“这是西凤酒,是用高粱为原料,用大麦、豌豆制曲。

你可知高粱卖几钱一担?大麦多少钱一担?”贾玉京又问。

太子朱慈娘木然道:“不太清楚……”

“它们在几月播种,几1月收成,要施肥多少,一亩上等田产多少,一亩中等田产量多少,一亩下等田多少,这几等田税收几何?”贾玉京连续几问。

“不太清楚……”太子朱慈娘额头见汗。

“臣报,今有十万亩上等水田,税,二十万担,是正确还是错误?”贾玉京直盯着他。

“不太清楚……”太子朱慈娘目光躲闪。

“今年旱灾,减收,十万亩,臣下报,只有一万担税,你道,正确与否?”贾玉京声音渐渐加重。

“不不知道……”太子朱慈娘擦了擦头上的汗水。

“今有十万兵,要拔粮二十万担,以供一月所食,正不正常?”贾玉京厉声道。

“不,不知道……”太子朱慈娘浑身颤抖,嘴唇哆嗦。

“你们俩位太子师,你们来判断一下,我刚才所说的,正常正确与否?”贾玉京转身对王铎,刘顺,展开了锋利的撩牙。

“这个,这个是户薄,兵簿之职责,与我们何干?”王铎脸色一变,冷笑一声道。

“对对对,我们教太子驭下之术也,与之并不相干……”刘顺一捋胡须,挺胸道。

“哈哈哈,你们身为太子师,居然说出如此白痴的言论,实在令人悲哀。”贾玉京目光阴冷,扫了两人一眼,厉声咆哮道:

“你们教帝皇术,驭下驭人之道?

其实如狗屎粑粑一样,有个屁用啊?

教的太子五谷不分,四肢不勤,什么也不懂,随便一个奸臣上奏,给你一个数目,你可知道对与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