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叶,你它娘的就是好福气啊,有一个美娇娘,不像我屋子里头的婆娘,长的比老子还丑陋!上床都没有那个兴头劲!”大用闷着气道。
“大用得了吧你,你好歹也是有个婆娘大被同眠,俺老三,还打着光棍,
连女人是什么滋味儿,也没有尝过!
你如果是嫌弃嫂子,我不介意,替你办事,你以为呢?”
“卧槽泥马,你要办正事?好,十两白银,我让你试试,怎么样?”大用听了反讽刺。
“十两?大用,你特么的,生意是这么说的?十两白银,够我去勾栏找一个小花奴包上两天时间喽。”
“哼,瞎鸡八扯淡嘛,十两银子去勾栏?你估计是摸摸小手罢了,还想着睡人家牙床?”
“哎哟卧槽,我就那么一说,我去瓦舍不成?”
“去吧去吧,去找脸上的皱褶可以夹死蚊子的老妈子开心吧——”
“哇哈哈哈——”
常带着颜色的谈话,可能是苦力活工人的唯一开心时候。
甘蓝已经是习惯了。
她望着河边玩耍的几个五六岁玩耍女男纤夫孩子。
想到了自己卖掉了的乖女儿,又是一阵心绞痛。
那年,正巧大灾大难,稻谷被人一把火烧了,又遇到老叶父母大病。
卖田变卖,才暂时救活了。